2020年2月18日 星期二

東澳古道

東澳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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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澳古道 2020

Interesting 🧐 大嶼山發展史

//沙螺灣座落於大嶼山西北部,三面環山,北面朝珠江口的東部。每逢秋冬,北風會將大量海浪沖到沙螺灣,沙石亦隨之而至,在涌口一帶形成海灘。傳說沙螺灣一帶盛產海螺,故其名。據村民口述,沙螺灣一帶在明朝時代已有居民,全盛時期居民過千。在清朝時期,《新安縣志》中提及「沙螺灣」的次數比「香港」還要多。沙螺灣村是大嶼山人口最多的鄉村,在六十年代,原居民約一百戶,人口有八百多人,共分李、文、張、陳、劉、鄭和關等七姓,其中以李、文為大姓。昔日的沙螺灣村,村民多以務農和捕魚維生,他們日出而作,日入而息,晚上空閒便以欣賞清徹的天空及閃閃繁星為娛樂,人人都過著既平凡、復安穩的鄉村生活。

古時大嶼山盛產沉香,香木會運到沙螺灣包裝、加工,再運到香港仔石排灣,然後轉運到廣州。因此在沙螺灣村口經過的東澳古道,又名「沉香古道」。村民過去會從沉香樹的樹幹割取香木,曬乾後在神廟的香爐中燒。村民每次取香木均是在樹幹下三分之一的地方拿幾吋,而每年均取不同樹,確保每棵沉香樹能持續生長。沙螺灣村後山本種滿沉香,後來因偷渡客將村內的沉香連根拔起而逝去。

在香港開埠前,沙螺灣村有一個有趣的故事。在清乾隆年間,沙螺灣海灣經常風高浪急,影響村民出海作業。而大浪有時更會浸入村內,村民不勝其苦。後來村民請來風水先生勘察,得知要在村口處建一座廟宇,供奉「把港大王」。而然眾人皆不知道「把港大王」長甚麼樣子,亦不知道祂是甚麼神靈。後來該神靈報夢其中一個鄉民,調查之下發現該神靈為華南一帶人民信奉的洪聖爺。沙螺灣鄉公所旁的「把港古廟」亦即洪聖爺廟。把港古廟建於清乾隆三十九年(1774年),咸豐二年(1852年)、光緒九年(1883年)、1968年、1977年及1980重修多次,均有碑詳記。廟內文物有乾隆三十九年鑄造的銅鐘,光緒二年的香爐,咸豐二年及光緒二十四年的匾額及光緒二十四年的木雕等文物供研賞。

把港古廟曾於1966年間受颱風吹襲而嚴重損毀。為保存名勝古蹟,沙螺灣村民於1967年四月成立籌備古廟重建委員會,及後在得到新界民政署南約理民府鼎力協助及華人廟宇委員會撥款港幣一萬七千元,再加上四出募捐得來的善款,把港古廟終於在1968年11月2日(農曆九月十二日)重建落成,而為表隆重,當日除了請來南約理民官屈珩為古廟剪綵,華人廟宇委員會委員周理炳太平紳士主持揭幕外,並連日公演粵劇助興。

沙螺灣村雖然是一條偏僻的鄉村,但公演粵劇所聘請的大老倌都是粵劇名伶,包括:文千歲、林錦堂、羽佳、吳千峰、龍貫天、李寶瑩、鳯凰女、吳君麗、羅艷卿、鍾麗容、梁少芯、尹飛燕、鄧美玲等,由於經費頗大,當初只計劃演出三年,誰知效果奇佳,結果欲罷不能,此後連年搭棚演戲,一做就做了半個世紀,成為村民每年必聚首一堂的大日子。

沙螺灣舊村建有圍牆。20世紀30年代,盜賊主要在分流一帶活動,因為他們擁有「紅毛十」及「大劫槍」等武器,在大嶼山偷盜作惡。沙螺灣村民為防衛家園,在圍牆牆頂種滿針刺鋒利的「菠蘿麻」,盜賊無法進入。以前,村民會在晚上用5枝木杉及橫木為閘門上鎖,每晚由4-5人看守。因此,門頂麻石及地下麻石均有5個小孔,村民稱之為「攏止」。據村民口述,在他們兒時於圍牆頂種「菠蘿麻」的習慣仍然維持。時至今日,圍牆已失去防衛用途,圍牆上半部份已拆卸,僅保留下半部份,而圍牆閘門亦已被拆去,門框則完好無缺。

在沙螺灣後山有兩棵大樟樹,據說已有400多年歷史。沙螺灣一帶本來種滿樟樹,日軍佔領香港期間,由於缺乏燃料而需要大量木材,因此四處伐木,沙螺灣村也不能倖免,每個山頭的樹木都差不多被砍光,而日軍惟獨不敢砍伐兩棵大樟樹。村民深信這兩棵大樟樹有靈氣,每逢大雨過後,便會發出縷縷青煙。村民認為是神靈顯現,因此視大樟樹為神仙樹。日軍不敢褻瀆神靈,所以大樟樹得以保留,成為沙螺灣村的風水樹。當你站在洪聖爺廟前空地,向沙螺灣後山望去,在密林中仍可以清晰辨認兩棵巨大的樟樹。

2 0世紀60年代,沙螺灣村民仍以務農和捕魚為生。在中央小徑一帶,仍然有很多農地。政府關注到村民的生活問題,尤其是沙螺灣舊碼頭會因為潮漲而被淹沒。當碼頭被淹沒,居民便不能外出工作。於是政府提供材料,大專生組織團隊,於1966年夏天到沙螺灣協助村民把碼頭築高。除了築高碼頭,大專生還在「工作營」期間舉辦兒童暑期班,為沙螺灣兒童提供學習和娛樂生活。

隨着都市發展,居民為求改善生活質素,大多移居城市裡。然而,每逢大時大節,村民都會回到村內慶祝。村民對沙螺灣村的情懷,永遠不會磨滅。沙螺灣帶給他們的回憶,他們亦會銘記於心。沙螺灣的往昔故事,恰巧記錄了珠江口一帶農民和漁民的生活習俗,見證了香港開埠前後和當代都市發展的重要歷程,是香港歷史的重要一頁。你想了解更多關於沙螺灣的故事嗎?2018年11月3、4、10及11日,參加「翱翔」藝動沙螺灣,由村民作為導賞,帶領你們遊走沙螺灣村,細訴昔日的鄉土情懷。//


https://www.aftec.hk/zh/programme/「翱翔」藝動沙螺灣-沙螺灣的故事/
 — at 沙螺灣.




//大澳漁村的歷史大概可以追溯至明朝晚期。初期,蜑家漁民居住於漁船或棚屋之中,後來原籍福建的鶴佬亦遷移至此。1521年,明朝海軍於附近海域抵禦由葡萄牙阿爾瓦雷斯(Simão de Andrade) 率領的海軍,史稱「屯門海戰」,當時大澳漁村曾被葡萄牙海軍所佔據。時至今日,大澳居民將當時的據點稱為「番鬼塘」(「番鬼」為粵語,意指西洋或西洋人),一直留存至今。
到了明末清初,因朝廷政策迫使沿海居民遷往內陸,大量移民從北方湧入大澳,令大澳漁村發展得更具規模。
直至19世紀,客家移民開始於大澳聚居,並在村落的東部和南部開始農業耕種。部份居民則以飼養豬隻及養蜂為生,同時兼營養魚場。豐饒的大澳土產不僅滿足了本地需求,更同時出口至香港市區。因此,大澳逐漸成為了大嶼山南部和西部村落的主要市鎮。
傳統上,蜑家人一直處於傳統中國社會的低下層,飽受不同形式的歧視,例如不得在岸上居住等。在大澳,蜑家漁民同樣與陸上居民分開生活,分別在不同廟宇進行祭祀,這樣的情況亦延續至20世紀。
正正因為這種生活模式,令蜑家人沿河興建與別不同的棚屋,造就了今日大澳最引以為傲的獨特象徵。
經濟活動方面,大澳漁村的鹽業發展由18世紀中葉至晚期日趨成熟,沿坑尾溪一帶亦設立了不少鹽田。大部份產鹽從大澳私運至澳門、香港以及珠三角地區。後來,殖民地政府積極鼓勵大澳的鹽業發展,並引進日曬技術以增加鹽產量。然而,大澳的製鹽業在1950至1960年代日漸式微,很多鹽田轉變為養魚塘、農田或用於興建房屋,甚至被棄置。
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香港被日本佔領,許多基本物資變得十分稀缺。縱使很多大澳商店被迫關門停業,但漁民仍然可以出海捕魚維持生計。因此,當時的大澳居民沒有像香港其他地區一樣面臨嚴重的糧食短缺,走私活動亦應運而生,來自中國大陸的大米和蔬菜紛紛經由大澳運至香港,而大澳生產的鹽則運至北方出售。根據年長的大澳居民憶述,在戰爭期間大澳的傳統廟會及粵劇表演依舊進行,證明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大澳居民基本上維持了正常的生活。
食品加工生產在大澳漁村已有悠久的歷史,鹹魚、蝦醬、醬油和蠔油至今亦成為了當地特產。不過,由於大澳漁村的位置偏遠,阻礙了業務的拓展,隨著香港其他地區蓬勃的發展,大澳的產業亦漸漸失去競爭力,最終相繼於市場上消失。
1970年代,大澳人口開始下降,大量居民均移居到市區工作,其中主要的原因為香港周邊水域的漁量驟減,導致漁業的衰退。對於大澳漁民而言,主要的漁穫黃花魚佔總魚量的42%左右,其他魚類主要包括馬友、倉魚、紅衫及撻沙。
1954年,黃花魚的魚獲數量為10,920擔,至1958年已急速下降至402擔。從此,大澳的漁業亦難再興盛起來,常住人口也從高峰期的30,000人減到現時約2,000人左右。
在外國競爭的影響下,鹽業的生產量亦於第二次世界大戰後大幅下降。1950至1960年代,鹽田營運商逐一停業。1969至1970年間,大澳公路的興建摧毀了鹽田的水利系統,自此大澳的鹽業亦日漸式微。
然而,這片沉睡的水域近年又開始熱鬧起來,讓繁忙的都市人可暫時遠離煩囂,享受寧靜的漁村風貌。今日,大澳縱橫交錯的優美水道,別具一格的棚屋,滿佈漁村特產的橫街窄巷,以及令人心曠神怡的自然景致,都迷倒了一眾的旅客。難怪大澳會成為一個深受本地及旅客歡迎的香港旅遊景點!//

TAI O HERITAGE HOTEL

2020年2月1日 星期六

黃牛石城

沙田廣源村->黃泥頭-->黃牛山/黃牛石城->水牛山-->石芽山-->(這段路沒有行梅花古道,行了一條地圖沒有的路)-->梅子林-->大水坑-->富安花園

只吃了早餐,10點行到五點四十五分,徒手攀石、剷山,30度斜坡「走下山」,一共行了兩萬步,腳要斷了。最後個段,由石芽山攀石而下,在叢林中,沿途只有樹可以做扶手。一棵接一棵,途中仲有一隻成年黑野豬出沒,嚇死。所以自製樹枝旁身,落到山,狗又衝出來。好在有架餐在手,嚇死。每次也是這樣驚嚇,好似拍戲被野獸追一樣。到了終點已六點,沒有下午茶,轉食好好味既晚餐。=D





Source: CEDD
CRETACEOUS
Krd: MOUNT DAVIS FORMATION
Krl: LONG HARBOUR FORMATION

HONG KONG GEOLOGY

HKU-HK GEOLOGY

HKU-GEOLOGY OF SHATIN
Wong Ngau Shan, Shui Ngau Shan. The outcrops of these hills are structurally complex. Measurements of welding fabrics are steep and the outcrops are cut by northeast- and northwest-trending faults, and are intruded by dykes. Exposures of clearly recognisable welded fiamme and shard-rich, ash tuffs occur (HK 1065, 4210 2624, Plate 15) but stratigraphic relations with the similarly complex outcrops of the Shing Mun Formation, which form the lower slopes of the hills, are not clear. No contact with the overlying Tai Mo Shan Formation has been observed.
p.35













馬鞍山



石芽山石壁



竹林
石芽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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